“大叔,黃油在哪兒呢?”小水塘好奇地問。
大叔目光望向窗外,輕輕捋了捋長胡須,轉(zhuǎn)身對著芒奇金小男孩輕輕搖了搖頭。
“沒有了。”他簡潔地回答。
“黃油用完了?哎呀,這可怎么辦,大叔。那果醬還有嗎?”小水塘急切地問著,同時踮起腳尖站在凳子上,努力看清柜子的每一個角落。
但大叔依舊搖了搖頭,重復道:“沒有了。”
“果醬也沒了?沒有蛋糕,沒有果凍,沒有蘋果,就只剩下些干面包了。”小水塘失望地說。
“都沒了。”大叔邊說邊再次捋了捋胡須,眼神依舊停留在窗外。
小男孩搬著凳子,緊挨著大叔坐下,手里啃著一塊干巴巴的面包,眉頭緊鎖。
他沉思片刻后,輕聲問道:“咱們院子里啥也不長,就一棵面包樹,樹上還掛著倆沒熟的面包。寡言大叔,你說,我們?yōu)槭裁催@么命苦?怎么這么不走運呢?”
芒奇金老人緩緩轉(zhuǎn)身,目光溫柔地落在小水塘身上。但小男孩已經(jīng)很久沒見大叔露出過笑容了,記憶中,寡言大叔除了嚴肅,似乎就沒有其他表情。寡言大叔不愛說話,能不說就不說,唯有這個小侄子是他最親近的人,一直以來,和他相依為命,一個眼神、一個字就能心意相通。